害。
这么……会打?
顾严皱着眉尖……这真的是傅盂吗?
除了那张脸,他觉得无论气质还是什么都不是他熟悉的傅盂……
“真是小瞧你了。”阿航抿唇,眸色幽深冷寂。
年茴咧嘴轻笑,“所以,你们俩个也来吗?要是打不过……那我就走了。”
年茴眯着眼睛。
“……”
阿航冷笑,手缓缓伸向背后。
顾严站在他侧身后,看到她手上的动作时,脸色微变,尤其是在看到阿航的手触碰到了他的口袋,那个鼓鼓的东西上面,身子绷紧。
阿航静静的看着年茴,淡淡开口。
“傅小姐,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决定的,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还有就是……傅小姐,要怪就怪你自己,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虽然我们曾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是……我们绝不允许出现变故。”
阿航轻叹一声,眼底尽是对年茴的惋惜。
年茴攥紧手心,余光瞥着阿航背在身后的手。
声东击西吗?
年茴深吸一口气,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手上还有身上淡淡的伤口让她轻微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