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小。
“砰!”
年茴推开卫生间的门,神情冷漠阴郁,眼底尽是讥讽。
年姿萱啊年姿萱。
真是“别来无恙”啊。
她还没开始调查年姿萱,年姿萱就自动送上门了。
一口一个“野种”可真是她的好姐姐。
原来在年姿萱眼里她就是“野种”……呵呵,真是可笑啊。
她刚刚是忍了很久才没有出去打烂年姿萱恶毒的嘴脸。
不过……
野种?还有爷爷中风。
年茴神色渐冷,紧紧攥着手心。
年姿萱究竟是什么意思?
年茴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握紧拳心,缓缓向外走去。
……
年茴来到一楼,站在角落里看着在一楼的舞池中央里的那张熟悉的脸。
“……”
年姿萱在舞池里扭动着腰肢,和身边的男舞伴人贴身热舞。
她说她今天刚回国,而且二伯不知道。
年茴扯了扯唇,半眯着双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如果三年前她的事,真的是年姿萱算计了她,那她也没必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