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脸色都变了，顾林曦见状，夹在了年茴的剧本里，转身就走。
“……”
年茴脸色极其难看，她从剧本里拿出那张照片，放在手里看了许久。
照片里的人是林潮，之前年茴见过林潮的照片，所以刚刚顾林曦一掏出来，她就知道会是林潮。
但没想到……
照片里的林潮躺在血泊中，白色的衬衫被鲜血染红了，他目光涣散，明明身中数刀却还是嘴角噙着笑，一如傅盂日记里写的那般。
“林潮笑起来，像太阳。”
“起码。有一瞬间，我是真的对他心动了，作为傅靳廷的替身……我告诉他，我只是把他当替身，在他身上找傅靳廷的影子。他竟然说，愿意做一个替身。真傻啊～”
“我说我喜欢他对我笑。他就每天笑得合不拢嘴。”
……
后面还有一句。
“他和傅靳廷那么像，傅靳廷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呢？我还没见过……”
年茴攥紧手中的照片，眸色幽深暗沉，抿紧唇瓣，沉默不语。
……
“林潮死了。我知道，我对他很愧疚。他的死，我有很大的责任。可是我害怕，我不敢承认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