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杯又一杯,年茴就这么看着傅靳廷。
她发现,傅靳廷周身都是悲伤的气氛。
“傅盂。”
傅靳廷放下酒杯,像是有些醉了,半眯着冷眸盯着她,带着蛊惑禁欲的感觉。
年茴抬眼对上他幽深的目光,心中猛然一惊,迅速垂下眼睑。
如果她再……死了,一定是因为傅靳廷这个男人太勾人了。
“你知道,我今天去哪儿了吗?”
傅靳廷勾唇,眼底带着一丝讥讽和冷漠。
“……公司?老宅?酒吧?”
年茴低声询问着,有些不明所以,傅靳廷问这做什么?
傅靳廷轻轻摇了摇头,神情寡淡。
“不是啊。”
年茴有些挫败,无奈的耸了耸肩。
“唉,六哥,你这就问错人了,我又不是成瀚,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啊。”
“所以,亲爱的六哥,你去了哪儿?”
年茴勾唇,戏谑的看着他。
傅靳廷沉默不语,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就在年茴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