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现在她有一种预感,傅靳廷可能不是害死了她的人。
可现在她看傅靳廷,真的是越来越陌生了,真的好像从来就没有了解过。
不吃甜点?饭菜里不放葱姜蒜之类的?和傅盂?跟邢茵?还有那块跟她那个一模一样的手表……
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她自己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吗?还是大家都不了解,傅靳廷在他们面前伪装的太好了?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伪装?
“真是……一团糟!”
年茴低喃一声,攥紧拳心轻轻捶着沙发。
“……”
年茴瞥了一眼福娃,努了努嘴,一抬眼,就看到傅靳廷从楼梯上下来了。
傅靳廷穿着灰黑色的针织衫,下面休闲的裤子,手里拿着车钥匙。
像是要出门的样子。
年茴连忙坐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她。
“六哥,你要去哪儿?”
听着她的话,傅靳廷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蹙。
“……”
他原本是准备什么也不说直接离开的,却发现她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出去一趟办点事。”
“那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