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什么时候都是恭敬的,可现在……
可能以前,她太能伪装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仗着选择性失忆,就开始为所欲为了。”
谢诩晗的嘴从上了车之后就没有停过。
傅靳廷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蹙。
“……真是的,敢这么揪我头发,抓花我脸的除了年茴,也就傅盂敢了!要不是想着今天是公众场合,我真的会动手打人!!!”
谢诩晗自顾自的说着。
他没有注意到傅靳廷睁开了双眼,眸色愈发幽深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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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茴和米恩回到剧组酒店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我今天晚上要拍戏,你在房间里等着吧,说不好要通宵拍戏。”
“嗯。”
米恩点了点头。
“不过,你注意了,一会儿在片场的时候多和宋影帝说说话,行为举止要洒脱,不用避嫌。”
米恩拉着她的手腕,一本正经的嘱咐着。
“……不用避嫌是什么意思?”
年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自然一点儿,该说就说,该笑就笑,打闹也很正常,别的剧组也都这样,你不要因为热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