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没有心机，给她的感觉很好。
可顾林曦……
她有些捉摸不透。
哪怕傅盂身体里的她已经二十九岁，她也还是觉得自己难以看清面前这个二十一岁的少女。
顾林曦轻叹一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小盂，你说的对。”
“对了，还有一件事。今天拍戏前，你说孟楠姐会打的特别狠，孟楠姐真的打的特别狠。她为什么对我下手那么重啊……”
顾林曦抬眼看向她，双眸纯澈。
“……”
年茴扯了扯唇，面色平静，微微垂眸，双手紧紧握着玻璃杯壁，若有似无的瞥着她。
“林曦，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回答我，这件事很重要，可能影响到你的前途。”
年茴把被子放在桌上，紧紧握着顾林曦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