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她出来前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在咖啡厅又喝了两杯冰美式,现在痛的要命。
“傅盂,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傅靳廷觉得好笑又可笑,他看着年茴奇怪僵硬的坐姿,唇角微不可见的扬着。
“把你当哥哥呀,我们本来就是兄妹,就算我再怎么喊你傅靳廷,傅先生,你也是我……六哥。”
虽然我不想承认。
年茴蜜汁微笑。
傅靳廷低笑出声,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声音渐冷。
“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不过,三年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三年前。三年前。又是三年前。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她“死”了以后?
“傅靳廷,你能不能别提三年前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
不是你来大姨妈,你净说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