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安哆嗦着,异口同声道。
傅靳廷点了点头,看向谢诩晗和燕鸣,“没事了,走吧!”
从男厕所落荒而逃的几个男人听了傅靳廷的话,也都迅速跑了。
太子爷还想着把这个酒精过敏的女人送到医院去,真是太好心了,说不定这个人跟太子爷有什么关系,他们可惹不得。
“傅盂……酒精过敏还来喝酒?我去,这么傻缺?你说她怎么不再多喝两罐,直接喝死升天算了?”
谢诩晗环着手臂,笑吟吟的看着被几个保安抬走的年茴。
“唉……我刚刚听说男厕所里有女流氓,还以为是哪个富太太寂寞了,到男厕所猎艳,没想到……是傅家七小姐啊。话说……刚刚……”
燕鸣戏谑的看向傅靳廷,微微挑眉,唇角带笑,“老傅,你是不是在厕所被她‘流氓’了?”
“我想知道她看到什么没?还有……她是怎么晕的?”
谢诩晗扬了扬下巴,笑容愈发贱了,上前一步,随意的搭着傅靳廷的肩膀,视线缓缓下移……
傅靳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声音冷若冰霜,“你再废话,我就废手了。”
“哥!痛痛痛痛痛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