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廷冷眸掠过她,大掌再次用力,逼她抬眼看着他。
“傅盂。”
他冷冷开口,如同腊月寒冰让人透彻心扉。
年茴知道,他生气了。
她垂下眼睑,暗自咬着牙关,微微鼓起腮帮子。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就是含沙射影骂了他一句狗男人而已,只要自己不对号入座不就算了。
“误以为你不干不净?”傅靳廷淡淡开口,眸色愈发暗沉幽深。
年茴轻咳两声,假笑道,“那当然了。”
傅靳廷睨着她,声音清冷,将她往边上狠狠一甩,年茴一个踉跄差点儿没有站稳,幸好自己平衡感较好,才没有让自己在傅靳廷面前摔着。
“傅盂,你以为你自己能有多干净?”
傅靳廷冷笑,眼里满是嫌恶,掏出口袋里的帕子擦了擦手。
傅盂……
年茴眉心紧紧蹙着,手心下意识的握紧。
不会吧?傅靳廷的话什么意思?
是哪种意思,她有点不太明白。难道傅盂不干净了?
不会吧!
她活了二十六年,到死还是个没跟男人“为爱鼓掌”的黄花大闺女。而傅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