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的妹妹。
她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
“哦,六哥。”
年茴弯了弯唇,笑道。
男人的脸色却没有想象之中的平静,反而愈发阴沉,一副想要掐死她的模样。
“傅盂,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是吗?以为在医院躺了三年就敢无法无天了,是吗?怎么,还想装失忆装无辜?”
傅靳廷冷笑,盯紧她的脸。
年茴拧眉,她没说错啊,她记得傅盂当时一直都是叫的“六哥”啊。
年茴不解的看向傅靳廷身旁的成瀚。
成瀚似乎是收到了来自年茴的疑问,他轻咳两声,抚了抚眼镜,道,“七小姐,可能您出车祸后留下的后遗症,大脑还没恢复。”
“……”
年茴想翻白眼,却在触到傅靳廷阴鸷的目光时肩膀缩了缩,听他继续开口。
“七小姐,六少说过,不允许你连名带姓的叫他,也不能叫他六哥,只能叫他‘先生’。”
先生?
她干脆叫他大爷好了。
“傅先生。”
年茴浅浅一笑,明艳动人。
像是许久不曾看到这般明媚阳光的笑,傅靳廷忽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