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巴巴哀求着要反悔了。
夏渺是个没心没肺的,打了耳洞后悔了,所以也不想花心思去维护,甚至巴不得那针眼大的洞,赶快长合上。
因此老穆就担起了重任,隔三差五就会送夏渺耳饰,让他好好带着。
他们两处了多少年,穆宙深就送了多少年。
现在夏渺的耳洞已经定型了,已经永远永远合不上了。
他甚至养成了习惯,每天早餐起床上班前会坐在镜子前,从抽屉里挑一只来戴上。
这是穆宙深最喜欢的一个清晨时刻。
他喜欢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静静看着这一幕。
即使已经经历过生育,他的omega永远是漂亮的模样,他腰背笔直地坐在椅子上,垂着眼睫,微微抬起下巴,透着点儿与生俱来的矜贵却丝毫不显轻佻,他双手拾起模样的耳链小心翼翼地别在了左耳上。
那副耳链是他们今年跨年时,穆宙深在岩山的山顶夜景台的雪地里送给他的。
穆宙深望着他,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却又因为这件艺术品从来都归他所有,又因为被他护养得染上了他的味道变得更加优美而神情里都暗暗藏着骄傲。
夏渺有时也会发现背后的偷窥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