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笼罩整片大地,月色朦胧,树影婆娑,四周静悄悄的好似一潭深水,一切都显得那样安谧。
院中,我正站在搭建的法坛前,台子上摆着一只香炉,里面插上三炷高香正袅袅升起青烟,前面立着个十字架,架子上绑扎固定着稻草人,早已更换上陈睿泽的衣服,那身量看起来和他本人相差不大,看来叶兮扎这个稻草人下了很大的功夫。
我手中举着过阳符,围着稻草人脚下踏着七星步,口中呢喃自语默念着符咒,开始施法,当符纸拂过稻草人的头顶时,瞬间自行燃起,腾得冒出滚滚白烟。
紧接着,站在一旁的叶兮,眼见我打了个手势,立即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捧出一张黄纸,里面正是陈睿泽的一小撮头发丝以及几片指甲。
我伸手将其接过,然后抽出两张符纸分别将头发丝和几片指甲单独包起,然后走到稻草人面前,将其分别塞进它的头部以及两只稻草手中,塞得很深,生怕出现丁点纰漏。
最后,我摆了摆手,示意叶兮以及陈浩文进屋将陈睿泽给抬出来,安置在椅子上。
当陈睿泽脸色逐渐发青,黑眼圈格外深重的半坐半躺在椅子中,看起来好似挣扎在垂死边缘的样子,几乎奄奄一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