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宣最后经不住吴宗的打骂推攘,迫于无奈的接过哭丧棒,颤抖着双手猛地朝瓦片狠狠地戳去,随即传来沉闷的声响,瓦片安然无恙的静静躺在地上,而他却被震得不禁往后连退几步,整条手臂酸麻胀痛,五官都狰狞扭曲在一起。
“你个臭小子,让你砸碎个瓦片有那么难吗?你是想要气死我吗?”
吴宗见他这般无用,气得原地跳脚,好几次都想夺过哭丧棒亲自动手,奈何这不符合规矩,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地擂了他一拳。
“大哥,不是我不好好砸碎瓦片,是因为这瓦片比石头还坚硬,根本砸不动。”
吴宣见他根本不了解情况就胡乱怪罪他,气急败坏地冲他吼了起来,谁知又遭到他的两记拳头。
“平日里我连你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从小就让着你,全家都把你宠上了天,才将你惯成了如今这般娇生惯养的样子,连瓦片都砸不碎,你还能干些啥?”
吴宗激动地满脸涨红,一时气结于心,突然捂着沉闷的胸口连连后退,重重地磕在了桌角,大口喘着粗气,仿佛随时一口气都提及不起来似的那样吓人。
“大当家的!”
灵堂中的众人见势不妙,立即惊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