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笔挺的倒了下去,立即地拦腰将她抱住,搀扶着她来到椅子上坐下,又连忙倒了杯热水给她缓一缓。
过了半晌后,秋曼终于缓过劲来,泪水好似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眼角滚落下来,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秋曼姐,你别哭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连忙扯过几张纸巾递给她,有些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使她平复下来。
“小虎子、小虎子他吊死在家门前的那棵歪脖子树上了。”
过了很久后,秋曼哭着道出了实情,哭得愈发大声,恨不得将我的屋顶都揭翻。
我震惊无比地瞪大双眼,满脸写着不可置信,小虎子向来活泼开朗,乐于助人,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平时也笑得没心没肺的,不像是有忧郁症的样子,怎么可能会一时想不开吊死在歪脖子树上。
“什么时候发现他的?”
我眉头紧蹙,总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
“今天早上才发现的,可惜一切都为时已晚,人早就咽气了。”
秋曼继续哭诉道。
“他昨晚平安到家了没?”
我突然想起他昨晚提前离席,当时也没有看出他有任何异常,怎么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