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淹没,使我四肢发软,浑身无力,想要挣脱却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肉,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宰割。
就在我的意识逐渐开始涣散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师父当初收灵时念的那一长串的符咒,于是也学着他老人家的样子开始默念咒语,紧接着脖子上的那股强大的力道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使我重获新生,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真是冥顽不灵。”
我被彻底激怒了,快速从随身布包中掏出酒葫芦,瞬间将亡灵吸入其中,用符纸将葫芦口封印住。
此时,酒葫芦中有股强烈地力道,正不停地冲撞着四壁,想要破口而出。
我深知她这是积怨太深,不肯离去,长叹一声。
“唉,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
鬼节当晚,万家灯火逐一熄灭,整条街道都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深黑中,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生怕会撞见不干净的东西。
我特意关门歇业,强行押送着百般不情愿的刘承剑回到他的家,在家门口搭建起简易的灵台,将王惠的遗像摆在正中央,面前摆着个香炉,上面插着三炷香。
“多给你妻子烧些纸钱,向她忏悔你过去的种种所作所为,诚心认错,劝她早日归去,别再来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