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啊,你醒了?你看看我,能看得见我不?”
妇人见他缓缓地睁开眼睛,顿时喜极而泣道。
“看来他的一魂算是回归本体了。”
我这才长舒口气,耐心地等待他缓过神来。
“她、她来了,她来了。”
丁老汉满脸惊恐的念叨着,忽地一下坐起,紧张兮兮地抓着她的手,看起来惊魂未定。
我立刻抽出符纸点燃,将符灰撒入清水杯中,然后给他服下。
丁老汉的情绪渐渐地平复下来,哆嗦着窝在床上,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丁老汉,你还不肯说实话吗?你到底是怎么冒犯了那个厉鬼?”
我语气颇重地质问道。
“如果你再遮遮掩掩的不说,那你迟早有一天会成为替死鬼,到时候可别来求我,我也无力回天了。”
丁老汉自从经过了这一连串的刺激,终于攻破了内心那道防线,最终侃侃道来。
我这才得知,原来丁老汉现在的庄稼地之所以面积宽广,是因为从中动了些手脚。
在丁老汉自己的庄稼地后面有块很大的、荒废掉的土地,碍于每一年的收成都过得紧巴巴的,见这块地无人认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