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经不住这般被吓。”
刘福贵一边念叨,一边哆嗦着擦拭着额头渗出的汗珠。
“哥,你是不是把俺娘交代的事情漏记了一样?”
刘福来追问道。
“这操持白事的事情俺和你哥可是安排的明明白白,仔仔细细,绝对不可能缺项漏项。”
翠莲害怕得声音都在颤抖,仔细地回忆道。
“福来,娘临终前说要吃一口热乎的糖油粑粑,你可给娘买回来呢?”
刘福贵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
那糖油粑粑是爹娘之间的定情信物,也是爹生前最喜爱吃的,自从爹过世后,娘为了缅怀他,也慢慢地喜欢上糖油粑粑。
每当娘非常思念爹时,就会嚷嚷着吃上一口糖油粑粑,这也是她老人家的遗愿。
此时,棺材中的异响声越来越大,仿佛随时都会把棺材盖掀翻,就连红绳网都罩不住它。
“俺买回来了,在娘咽气的前一刻,俺就把糖油粑粑塞进去娘的嘴里了。”
刘福来被吓得脸色惨白,口齿都变得不利索道。
我仔细地盯着铜镜中的亡魂,试图再次与她进行沟通,请求她上身说出未了的心愿,劝她早日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