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看自己的紫霞仙子。
邵珩最后吸一口烟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脑子里又回想起了刚才程之余说的话。
她说,今天也是她父母的忌日。
她说,他死两个,她也死两个,他没什么了不起的。
邵珩磨了磨牙,不禁低咒一声:“shit。”
平时看她乖乖的,没想到也有咄咄逼人的一面,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簇簇冷箭般以他的心为靶子,直贯靶心。
果然急眼的兔子咬人最痛。
——
程之余第二天一早去了画室,画室里还没人来,她挪了个画架到她往常练画的位置上放着,之后熟练地固定好画布。
她决心要逼着自己画一幅新的画作,证明自己不再泥足深陷于过去。
虽是这样想着,但真到了拿着画笔站在画布前时却踟蹰了半天。
程之余抿唇拧眉想了许久,最后敲定画过年期间登山时所见的森林图景。
决定了画图的方向,程之余就先把预想的颜色调出来,之后在画布上打了个底,等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就执笔开始在画布上涂抹。
绘画的过程不是很顺利,程之余下笔一点也不如之前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