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怎么熟悉的内容也忘得差不多了,现在临近考试, 只能重新捡起来看。
简直跟上刑一样。
习题笔记看得眼花脑胀, 程之余烦躁地抓抓自己的头发,有些不耐烦地把刚写在草稿纸上的演算全划了, 之后有些沮丧地往后仰靠在沙发上。
邵珩正抱着笔记本窝在她边上,余光一瞥,问道:“怎么了?”
程之余扭过头看着他,带些委屈的语气说:“太难了, 不想看了。”
邵珩挑眉,一手放在她身后的沙发上:“考砸了没关系?”
程之余鼓鼓嘴, 最后叹口气认命地坐直身体, 正准备拿过书复习,书本却被他抽走了。
“不喜欢的事就别做了,去做喜欢的。”邵珩掐了下她的脸,“去画会儿画。”
程之余有些犹豫, 最后实在是对高数不甚耐烦,想着画会儿画放松一下也好,于是点头道:“好。”
她起身去了画架那,拿着调色板站在空白的画布前时,她的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半天也无法下笔。
自从李修让她重新画一幅有意义的作品后,她就陷入了这样的窘境中,执着画笔却无从下手,一种‘江郎才尽’的无力感攫住了她,这种感觉比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