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沉了下来,变得有些捉摸不定,神色一点也不复刚才开玩笑时的吊儿郎当。
过了会儿,他沉声开口:“小叔,你这是干嘛呢。”
邵文看着他斟酌地开口:“你以前不是很喜欢jonas这个摄影师么,他正在办个人全球影展,在中国的举办城市正好有清城,我帮你弄了两张门票……”
“我不去。”邵珩冷声打断他。
邵文皱眉,心底暗叹一口气,仍是说道:“票我是帮你弄来了,至于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说完他起身,低头再看了眼有些消沉的侄子,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他明明那么热爱摄影,偏偏要逼着自己刻意去回避它,他把当年发生的一切都归咎到自己身上,背着这样沉重的枷锁把自己流放到了摄影之外。
他打算就这样流放自己多久?有期还是无期?
邵文再次喟叹,离开前再说了句:“票贵着呢,别浪费。”
邵珩没应,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里,眼神盯着桌面上的两张票。
……
程之余从海边回来后就小心翼翼地把那幅在海岸上画就的作品用画框裱了起来,晚上她抱着画框去找了李修。
李修这会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