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堆狐朋狗友总说,这辈子最俗气的事儿就是想跟一个女人结婚生子。
都是一些公子哥,身边要什么女的没有,反倒要找到一个真正想结婚生子的才是难事。
沈屹西那发小杨天成上次聚的时候还说过沈屹西,说没想到他们这中间看不起来最不俗气的那个人是最先干了这种俗气事儿的。
那时候路无坷还没有从国外回来。
沈屹西当时听了那话后也只是笑笑两声,没说什么。
路无坷许久没听沈屹西回答她,抬头去看他:“在想什么?”
沈屹西闻言垂了眼皮,一副混样儿,浑话信手拈来:“今晚回去干你。”
路无坷说:“我发烧了。”
“你不挺能耐么?”沈屹西笑了,“让我在这儿跟你解释这事儿。”
路无坷赖账了:“你老人家了,耳朵不行了。”
沈屹西笑骂了声操,又低下头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下:“骂谁呢路无坷?”
路无坷在笑。
“骂也别骂这么早,这晚上还长着,行不行晚上再说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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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给路无坷开的那两瓶吊瓶是中小瓶的,很快就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