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很疼。
是真的不是很疼,只是被刀尖划了那么一道,不致命。
男人掌心要暖得多,路无坷的指尖则是苍白冰凉。
沈屹西听了她的话后,瞧了她一眼。
又没说什么,挪开了眼,把她手包住了。
瞧着好像是听进去了,实际上油门一点儿也没踩少,反而越来越快。
车开到一半来了电话,路无坷下意识扫了眼,是齐思铭的。
沈屹西接听了:“有事儿?”
他开的扬声,路无坷听到齐思铭说:“要没事儿能找你?就冲你中午比赛一完事儿就马不停蹄赶回去找奶茶妹那架势,我就算是天大五雷轰也不给你打这通电话。”
还他妈是顶着暴雨回去的。
沈屹西说:“行了,说正事儿。”
就齐思铭那头衔,每天一堆破事儿要管,这会儿他对着电话破口大骂,一看就是哪个又惹他不顺心了。
“队里这些狗玩意儿就没一个省心的,几天不给老子他妈惹事儿就手痒。”齐思铭骂够了才说正事,“中午你这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回去就跟人隔壁车队打起来了。”
沈屹西盲猜都知道是谁:“杨敞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