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去,沈屹西送她去的舞蹈中心。
车队那天晚上就走了,沈屹西让路无坷这几天到澜江大学附近那套房子住,路无坷大学那会儿就是经常被沈屹西带到的这儿。
但路无坷没去,正好阿释那几天嚷着让她过去她那儿陪她住上几天。
路无坷从国外回来东西还一直放在阿释那里,正好能趁这几天收拾收拾。
那几天路无坷都住在阿释那里。
那几天的澜江天公不作美,刮了一场特大暴雨。
舞蹈中心那天下午停了课,跟家长通知了被停掉的课日后再补回来。
这暴雨是中午下课后突然开始下的,来得风风火火毫无预兆。
路无坷很不巧地刚出门就遇上了这场狂风暴雨,雨水跟兜头而下的大水没什么区别,两三米之内只有浓重的雨幕,手机上也半天打不到车。
有老师跟她一样中午的课上完后不过晚出来了点儿就被这场暴雨拦住了,要走走不了,留下来又没事做,下午的课都停掉了。
那老师是个自来熟的,虽然跟路无坷共事这么久就碰过一两次面,但这会儿她已经能把路无坷当老朋友那样聊天了。
她跟路无坷搭了会儿话后叹了声气,说下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