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西当然知道她在问什么,润喉糖扔回了中控台:“没惦记上就没吃。”
路无坷便没说什么了,转头看向了窗外。
沈屹西身上明显还压着火气,声嗓没了那一贯的懒散。
“路无坷,去那儿干嘛了。”
路无坷知道这话就算不回答他也知道她去做什么了,而她也没想过瞒着沈屹西, 就像她没放下过那些过往旧怨一样, 都会坦诚告诉沈屹西。
她对着车窗上那不断往下落的雨水眨巴了下眼睛,而后转回了头。
“去看医生。”
“哪儿方面的?”
“心理医生。”
“为什么?”
两人来往两三句几乎没有停顿,沈屹西像要把她逼到心里那块地方的角落。
这是他们两个都不太爱提及的话题, 从回来到现在, 仅有的一次提及也是在床上。
在床上拿出来说的东西都不是真的在谈, 而是在发泄。
当年两个人分手,谁都没说分手理由,却谁都心知肚明。
他们不是因为不爱了,厌倦了,激情淡了。
而是一个初中的小女孩儿,在自己差点命丧黄泉的同时目击自己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