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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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坷那天晚上住的阿释家,回去的时候还在楼下碰到了加班回来的阿释。
阿释不用看那车里的人都知道是谁送路无坷回来的,上楼的时候还拉着她好一番问,问她跟沈屹西怎么一回事儿。
路无坷如实说了,还没和好。
阿释应该是想问她什么,但听了她这话后最后还是欲言又止没问出来。
隔天一大早路无坷接到了一个心理咨询中心的电话,说是她昨晚的预约安排了今天下午,让她下午过去。
路无坷说了好。
有的学生白天和晚上一整天课都挤得满满的,只有中午午休那一小会儿时间能拿来学舞蹈。
路无坷午后给这批学生上完课后从舞蹈中心出来,打车去了某个广场附近。
那广场西面是座商场,东面是一些社区和小区,环境要相对安静些。
路无坷要去的那个心理咨询室就在一栋写字楼的四楼,从大厅进去一楼是个障碍人士的复健中心。
有一行动不方便的人被家人搀扶着从走廊出来,和路无坷擦肩而过,她走进电梯里,上了四楼。
其实这么多年来路无坷从没动过去看心理医生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