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地咬了咬牙,撒开了她的手。
路无坷被他弄疼了,也不吭声了。
挂完号沈屹西往普外科走,两人挂的不同科室,路无坷径自往另一个方向走。
沈屹西揭了下眼皮,淡淡收回视线,冷着脸走了。
路无坷去的科室人不多,刚去就叫到了她的号。
女医生察看了下她额头上的伤,起了个小包,有点红肿。
轻微破了皮,流了点血。
“有没有意识不清楚?”
“没有。”
医生给她清理伤口,酒精味很重:“现在呢,会不会头晕想吐?”
路无坷摇头。
医生又连着问了她好几个问题,路无坷一一回答了。
最后帮她清理完伤口,医生在上头贴了条创可贴。
“没什么大碍,就一点皮肉伤,”她坐回桌前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血止后回家记得冰敷,给你开点药膏,回去记得涂。”
路无坷嗯了声。
看完医生路无坷就从里头出来了,到取药窗口领上药后去了普外科。
诊室走廊外没看到沈屹西,应该是进去了。
外头椅子全让人坐了,路无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