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西连点儿给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撬开她的牙关左右拱弄,粗暴的,带着发泄的。
路无坷胸口微微起伏,没有躲开,想跟上他的节奏,舌头却被吸得发疼。
五年过去了,双方却仍对对方的吻熟悉得可怕。
沈屹西一点也不温柔,卷住她的疯狂凌虐。
与其说这是一个吻,不如说是在发泄。
路无坷手腕被他捏得发疼,门外有由远及近的讲电话声和脚步声。
这是别人的办公室,沈屹西随手推进来的。
巧的是这层这么多间办公室,门外那阵脚步声就正正停在了门外。
身后的窗天色红里带着灰白。
两人眼里丝毫连一丝慌乱都没有,沈屹西伸手,按下了门锁。
路无坷回着他。
交缠中门外那人的声音犹在耳边,这办公室的主人没拧动门把,跟电话那边的人嘀咕着记得自己出去没锁门。
路无坷听得出这是教民族舞的那个李老师。
很快门外响起一串钥匙碰撞在一起的叮当响,那李老师把钥匙插进了门锁里,沈屹西嘴没停,手按在那儿。
李老师在外头转不动钥匙,语气里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