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出了电梯到家门口后就把这话甩到脑后了,当时是她奶奶来开的门,一看到沈屹西没有好脸色,把自己孙女扯了进去。
陈安宁回身就是爸爸再见,下场就是被她奶奶一顿呵斥。
“叫什么爸爸,你自己是没爸吗?!”
门从沈屹西面前甩上的时候还在骂。
“缺心眼的玩意儿,不是他害你的你都不会变成这样!”
红木门嘭地一声在沈屹西面前关上了。
他倒没怎么放心上,毕竟已经被骂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沈屹西还是那副懒散样儿,抬手搔了搔眉心。
他又瞧了眼前的门一眼,转身走过去按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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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坷不止带了这一个小龄班,还带了个十二三岁的和两个十五六岁的,四个班,够她忙的了,有时候一天挤三节课的话会很忙。
陈安宁那舞蹈课一个星期两节,一节在周四晚上,一节在周六下午。
从上周六那次见面后路无坷就没再见过沈屹西了,周四晚那天也没见到,来接陈安宁下课的男人是个很黑很瘦的男人,后来听同事说才知道这才是陈安宁父亲。
下课后路无坷到办公室换下舞蹈服后就从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