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里头在学习上比较出息的也就程寓礼一个。
首都这地方外地人挤破了头都想在这儿混有一方立身之地,首都人一般也不会往其他城市跑,傅天成和程寓礼大学都留的首都,就沈屹西这个例外跑去了二三线的澜江。
傅天成和程寓礼在跟几个上体育课的高中生一起踢足球,远远瞧见沈屹西来了朝他和路无坷这边吹了声口哨,一个足球猛地朝他们这边踢了过来。
沈屹西紧紧盯着那球,眼里是那种男生对体育项目的狂热和专注。
他对路无坷说:“往边儿站,当心被砸到。”
路无坷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沈屹西已经跑了出去,长腿一甩把那足球踢了回去。
足球跃过草坪,路无坷听见他那哥们儿又吹了声口哨。
沈屹西没过去,牵着路无坷在边上等着,没一会儿傅天成和程寓礼就撂下那帮高中男生过来了。
傅天成还没走近就开玩笑说:“哟,这哪位哥们儿啊,瞧着挺面生。”
沈屹西眼皮上挂了淡淡的笑,和他俩互碰了下拳头:“搁这儿嘲讽我呢,以为我听不出来?”
傅天成也不拐着弯说人了,说:“沈二少,您瞧瞧你上次大驾光临首都是什么时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