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奶喝了。”
这话就没一个字儿是正经的。
路无坷挪开眼。
他让她进去的,她没再跟他说什么,招呼也没打往宿舍里走。
她那点儿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笑了笑。
等她进去了他才碾灭了烟,插兜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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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坷回到宿舍的时候昨晚一夜未归的于熙儿已经回来了。
她穿着个吊带丝绸睡衣,翘着腿在镜子前贴面膜,路无坷进来的时候她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回来啦?”
路无坷把自己包放桌上,问她吃饭没。
“吃了,”于熙儿贴着面膜脸部动作不敢太大,话说得有点含糊不清,“不知道吃的一堆什么玩意儿,跟食堂二饭有得一比,难吃死了。”
学校食堂二饭是学生给选出来的最难吃的食堂没有之一,阿释刚入学那会儿天天骂这食堂是个喂猪食堂,每次一骂学校总要把这个食堂拉出来遛一遍。
路无坷顺口问了她一句:“吃的什么?”
于熙儿说:“你信么?一个三十出头的人,天天吃的东西跟个和尚似的,白粥青菜各种炖汤,就差直接喝清水了。”
路无坷听完这话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