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四顾了下,在入口处看到一个主要卖红薯的报刊亭,这种报刊亭这几年在路上基本上是见不到了,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报刊亭有供应共享充电宝,带了人过去,才发现这手机是坏了,并不是没电。
妇女当时就难过起来:“这怎么回事,就出趟门,钱被偷了,手机也坏了,俺们回去,老爷们可要揍俺了……”
一般剧情到这里就该给钱了,不过,尔嘉肆将手机转到拨号键,她低头问:“阿姨你老公的手机号应该还记得吧?”
“什么老公的手机号?”
“阿姨你手机坏了转不了钱,但是你老公可以接电话,在那边转了钱给我,我就能拿零钱给你了。”尔嘉肆的一双眼睛目光十分清亮,仿佛在那双眼睛之下,一切恶行都无所遁形。
妇女拿着坏手机的手瑟缩了下,她不由得嘟囔了句:“不借就不借,整那么多幺蛾子干什么?就十块钱而已,看把你稀罕的。”
尔嘉肆没做声,单单是翻弄着钱包里一把一把的钞票,或红或绿的,都是五十往上走的大额钞,竟没有一张小于五十的。
看得妇女有些眼馋,但她的确找不到谁来扮演她的老公:“美女啊,俺们在家可不行了,这丢了钱,坏了手机的事情要是被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