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往下推,第二幕,农舍中的女人死了,上吊,像是自杀,有给孩子的遗书,里面写的是对于丈夫这几年变心的不满,但是她手上的结婚戒指早就取下来了,无名指残留的痕迹没有太多戴戒指的痕迹,那时候我们在想她的自杀时间,是在男人之前还是之后,或者同时,同样的,我们也默认她是他杀。第三幕,死的是农舍的员工,嗯,他死在浴缸里,像是酒后泡澡导致的心悸而死,但他是在和谁喝酒呢?餐桌的酒杯有两只。死者一共是三人……” 林辰叁说的都是辅佐凶杀的证据。
“都说死者是三人了,怎么会没有凶手呢?”扮演警察的小年轻先问。
“我们是否一直陷入了一个人死必定要有凶手的误区呢?”林辰叁说,“脖子被拧断可以在摔死之后,女人可以真的自杀,农舍的员工也是真的因为心悸而死。”
“那太凑巧了。谁会闲得没事来扭死者的脖子?”
“是的,过于凑巧了,但是更加令人觉得凑巧的难道不是我们一进农舍就下大雨,跟着台本走,然后就在一楼发现了在楼梯平台的尸体吗?”
小年轻觉得林辰叁有些不可理喻:“台本就是这么写的,我们玩的就是这么一个游戏。”
“嗯,我知道,我还没说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