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打扮和道姑尼姑的禅房差不多，非常朴素，地上四四方方地摆放着一大堆蒲团。
少女拉着李梦阳，两个人一起在蒲团上坐下，陆陆续续来了更多的人，全是女人，全都穿着汉服，一个个飘飘欲仙，仿佛进了天宫一般。
一群女人，一个个全都是愁眉苦脸，仿佛有多少伤心事一般，女人之间本身情绪就容易相互感染，看着这些伤心欲绝的女人，李梦阳低头，擦了擦眼泪。
所有人都到齐了，最后进来了一个女人，四十多岁，也是一身古代的装扮，端坐在主坐上，看了一眼少女，又看了一眼李梦阳，没说话。
这女人，就是昨天晚上和徐海星的那个女人。
女人带头，敲磬，带头唱经。
李梦阳低头，翻开面前的封皮上写着《同悲经》。
唱经的声音辗转悲凉，听的李梦阳再次泪眼婆娑，捂着眼睛，眼泪仍然沿着手腕掉落。
唱了一个下午的经，李梦阳眼泪都流干了，晚上，一个人坐在食堂默默吃饭。
少女来到李梦阳对面坐下。
“我叫聂小珍，我母亲让我照顾你。”
少女介绍自己。
“我叫李梦阳。替我谢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