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黯然神伤呢。
“哎呀,老哥哥你还挂念着我呢,哎呀,我这老婆子,看来还是有人挂念的呢!”
王月琴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老哥啊,我现在太惨了啊,我病了,子女谁也不管,我就一个人躺在床上啊,我啊,没有人管了啊……”
王月琴说着说着就哭了。
陈远也跟着哭:“月琴妹子啊,你别哭,你老哥管你,你老哥管你,你告诉我的地址,你别哭,我明天就去看你去!”
两个人一边打电话一边哭,王月琴给了陈远她的地址。
挂掉了电话,陈远擦擦眼泪,给徐海星打电话。
山上的事情解决了,徐海星就又回到家里去住了。
“海星啊,我明天有点事,下山一趟啊。”
徐海星答应了:“好,遇到困难和我说。”
第二天一早,陈远做了早饭,用饭盒装了一盒,用一块四四方方的布包扎好,去了王月琴给陈远的这个住址。
王月琴穿衣打扮都非常的利索,看起来应该是不缺钱花,受教育程度也很高,陈远以为她应该是一个城里人,但是没想到,给他的地址确实旁边城乡结合部的小村子,和陈远家其实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