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怡然泪眼婆娑：“其他同学上课削铅笔就没有被批评，为什么只批评我自己？这不公平！”
陈染成怕张怡然把事情闹大，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呵斥张怡然：“以前老是没发现这个问题，现在发现了，以后同学们上课尽量不要削铅笔，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学生时代特有的拉长音式回答。
“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染成问张怡然。
岂料张怡然平时太委屈了，今天彻底情绪崩溃，嚎啕大哭，开始说不该说的话了：“我要换座位！我才不管他闹不闹呢，他影响我学习，我要换座位，凭什么让他闹我，别的同学都能好好学习，为什么就让他影响我学习？”
陈染成冷下了脸：“张怡然！你别胡说！谁影响谁了？”
张怡然看见陈染成这恶霸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不让我和孟世龙分手了？你是不是让我和他同桌了？你是不是说，我要哄着他？凭什么我哄着他？我陪着他一起玩？他是校长侄子，我又不是，我将来考不上大学就得回家种地，谁来管管我啊？”
陈染成脸色不好看了，张怡然这一通话把他背地里做的见不得光的事情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