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再治理了。”
“哦……”
周凤艳问徐海星:“那就让镍厂治理啊!”
徐海星撇撇嘴:“镍厂要是想治理,下游镍含量就不会超标。”
“这就不是污染治理的问题,而是他镍厂,人心坏了。”
后半夜三点,万籁俱寂。
“哗啦!”
一块块石头砸碎了徐海星家的玻璃。
“哎呦!谁这么缺德?”
周凤艳睡着,突然感觉头上嗡的一声,又疼又晕,伸手一摸,摸到一块砖头。
“哗啦!哗啦!哗啦!”
“让你们多管闲事!”
外面有人,留下了一句威胁的话,然后撒腿就跑。
“妈?”
徐海星跑到周凤艳和徐连山的房间。
“哎呦!哎呦!”
徐连山已经追了出去,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有胆白天来!”
周凤艳捂着自己的头,额头上擦破了皮。
“上医院看看吧!”
周凤艳摇头:“贴个创可贴就行了,没事,我先洗洗。”
陈诗兰也醒了,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