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工队没听明白徐外星的话,但是徐海星既然已经这么说了,他们也就照做,下午的时候就送来了一批物资,徐海星还专门要求一定要从村镇的那一侧的公路上送过来,那一侧的公路两旁到处都是低矮的平房,几乎每一个门口都坐着一个老头要么就是一个老太太,用目光审视来来往往的所有人。
一大批钢筋水泥各种地砖被送到了山顶上,徐海星到处巡视,转了一圈之后,闭上眼睛伸出手轻轻一捏,拈花一朵,轻轻开放,悠悠的香气和淡黄色的花粉,覆盖了整座山坡。
“大家都下山吧,今天晚上我自己看着。”徐海星对几个和尚说道。
“你确定?”
“没关系的。”
于是山上就只留下了徐海星一个人,在临时搭建的休息室里面打坐,一坐就是一夜。
半夜三更,徐海星睁开眼睛,注意到了外面的风吹草动,黑漆漆的山顶上,只亮着一盏大水银灯,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说话的声音,有男有女,带头的是一个非常难听的粗狂的女人的声音:“快点快点,今天山上没人,咱们就这一天晚上,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搬回去!把它给搬空了!”
“还要搬空呢,真是野心不小啊。”徐海星冷笑,记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