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脆弱的生命,难道还可以再承受另外一个人生命的重量吗?
一片干涸冰冷的废土,难道能养活一支单纯漂亮的玫瑰吗?
216见贺云山久久不说话,也不愿意逼他了,转过头去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想说自己不要标记一类的话,可是泪腺根本不受
自己控制,看着贺云山眼泪就掉下来。
他怎么这么会哭?每次一哭,茶色眼睛就是水波摇曳的湖泊,一段明媚的山水被揉碎了,全撒在湖里,看得人心里也轰然倒塌一
片。
贺云山放弃挣扎了,亲在他哭泣的左眼上:“留着眼泪标记的时候哭。”
216两三下止住眼泪,还抽噎着,就被贺云山轻轻从前面掐住脖子,犬齿凶狠地磨吮,弄得216脚背弓起,在床单上来来回回地蹭
。
一阵猛的刺痛。
腺体被咬破,信息素被疯狂注入。
216痛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大口喘息。
疼痛和满足相伴滋生,肉体的破碎和完整互补圆融。
慢慢的,一股芝士奶盖混合着松脂香气,慢慢地氤氲成一杯春天山野里出游时喝的芝士奶盖。
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