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山把眼睛闭上:“我不想开飞机,累,你开坦克带我去。找个时候吧。”
贺云山一想起十三岁的施曳,再看看眼前二十六岁的施曳。他怎么变成了个虽九死犹未悔的情种?
贺云山回了家,小狗在客厅咬地毯,也没人管它。他叹口气,养只小狗都这么麻烦。他往花园里看看,216也不在,径自上了楼
。进了卧室,刚解开领带,就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216在洗澡?
他走过去,因为踩在地毯上,几乎没什么声音。玻璃门做得厚,看不真切,他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纤瘦的身影。慢慢地抬腿脱
下了裤子,又伸手脱掉了上衣。
太阳熔化了云,日光热烈,小小的浴室里也充满了光。在这一瞬间的光亮间,他看到216陡然清晰的轮廓,瘦,但是又不至于消
瘦过分,他骨肉匀亭,瘦得聪明喜人,不多不少。
漆黑的长发下是极细的一把腰,圆鼓鼓的臀又划开漂亮流丽的线条,两条腿又细又直,轻轻一蹬,一阵清亮的哗哗水声。
他进了浴缸了。
贺云山神态自若地外面观赏了独属于他一人的精彩表演。表演者甚至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