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揽着腰抱起来扔到床上。手铐重新铐了回去,稍微动一动,
叮叮啷啷地响。
他被铐住了,像一个犯罪之人。
可是他没有犯罪,他最多只能算犯了一点小错。他委屈得要命,软绵绵地哭,手腕通红,却只能被贺云山掐着腰进得更深。
两个人直到第二天上午才从房门里出来。
216被操怕了。一看到贺云山,腰就酸软得厉害,小腿肚微微发颤,好像刚刚还在经历致命的高潮。
贺云山走过来,曲起手指敲敲小狗的脑袋。小狗汪汪大叫起来,又咬住了他的裤腿。
贺云山皱皱眉:“沅沅,管管它。”
216好难得看到贺云山这种表情,觉得稀奇又好玩,娇气地说:“我管不了它。是先生把它带回来的。”
贺云山看他的小表情,笑了一声,掐了掐他的脸。
他弯下腰,正欲接吻,大门里闪进一个人。
216一声惊叫,别过头避开了先生的吻,害羞地抱住小狗躲开了。
贺云山:“......施曳!你进来也得通报一下吧!”
施曳看看216,又看看贺云山,觉得更加沮丧。这两人怎么这么快又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