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声。他在上楼。他进了卧室。
216心里早已植根的恐惧疯狂滋长起来:“先生会标记那个omega让她先怀孕吗?那我是不是要被送回去?”
216发着抖,最后,脱掉内裤直接套上单薄睡裤,打开了先生的房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又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线也无,像是古老的巢穴。
他来过一次,房间的布局还都记得,空气里也有一股松脂香气和淡淡烟草气味。先生就是这种味道的。
216光着脚小心翼翼地朝床边走去,突然,一只手箍在他的腰上,粗暴地一把把他抱压在柔软的被褥上。
216被压住肩胛骨,剧烈地喘着气。他第一次来时是害怕,第二次却是难过了。他的嗓音里带着和平常不同的哭腔,很轻,分明
像羽毛,但是重重地挠在人的心上,也能钩起几道血痕:“先生……”
216的第二个意识是,先生喝了酒。
从他的衣襟和胸口里都透出被身体热度蒸腾的酒液的味道,酸涩又甜蜜,烧得人神经麻痹。
他看不清先生的表情,也没有得到回应,只感觉身上的身体又重又烫,像是座沙漠中炙烤的山峰,压得216胸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