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16下意识觉得这并不对,可是他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已经暂时停止了复杂的运作。他想不通,毕竟吊带袜和一顶帽子,一只鞋子
,一件外套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是服饰而已。
而且先生给了他安稳快乐的生活,他乐意并且甘愿满足先生小小的请求。
“好的,先生。”
贺云山的手松开,端坐在天鹅绒沙发上,姿态放松,似乎在观赏精彩的表演。
216站起来,轻轻蹬掉毛绒拖鞋,露出一双被白袜包裹着的修长骨感的脚,紧紧贴合的布料勾勒出可爱圆润的脚趾和优美纤细的
足弓和脚踝。贺云山的眼睛盯着那双脚,觉得不知何处飘来了小小的火种。
216把手伸进裙子里,摸到那个袜带,细白手指灵活地解开卡扣,皮质袜带垂在雪白大腿上,但是216没有停,因为袜带与白袜一
体,他必须全部脱下来。手指伸进白袜里,雪白皮肉陷进去形成一个微妙性感的弧度,但是他好像一点都不知道似的,干净利落
地褪下了长袜。
贺云山的眼神定在雪白微腴的大腿上被勒出的小小一圈可爱的粉。
这么嫩,这么容易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