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施曳笑眯眯地说。
贺云山伏案批文,身上的西装外套也脱了,剩件衬衫,套着马甲和西裤,似乎暖和得很。他抬头瞥他一眼:“坐。”
施曳坐下,有些不满:“你的钱都花哪儿去了?大冷天的宅子里暖气怎么只开了这么点?”
“嫌热,熏得人头晕。说正事,你那边怎么样?”
施曳眨眨眼睛:“我办事情,你自然放心,财政部和办公室的是支持你的。教育部和外交部的也管不着我们。你这边呢?”
贺云山放下钢笔,揉了揉关节:“不行,军部老顽固和旧势力扎堆,盘根错节,不好处理。”
施曳好像早就料到,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非常情况,我们就采用非常手段。”
贺云山不置可否。
施曳又突然想到:“诶,你不是新分到一个omega吗?哪儿呢?”
“房间里。”
施曳仔细闻了闻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你没标记?”
贺云山向后靠在椅子上,姿态放松地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火柴和一根烟,火柴点完烟后有一股轻微呛鼻的味,但是贺云山刚好很喜
欢这股味道。
“谁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