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手撑住他的后背,说:“没事,往后靠。”
江瑄听话的移了移身体,整个靠在家长坚实的手臂上,和家长之间拉出一段缝隙,性器插的更深,他双手把住大人的臂膀,哼吟从唇缝中泄出。
顾炎把牙刷伸进他口腔,仔仔细细一颗一颗慢慢刷过,忽略小孩儿情不可耐的小动作,低低在人耳边说:“你长虫子了。”
江瑄穴口正自发吸吮着性器,麻痒窜过尾骨,舒服的要命,听到他的话登时全身僵住,含着牙膏颤抖地问:“什…什么虫子?”
他从小就怕软体虫子,光是想象他们蠕动的样子他就要吐出来了。
因为紧张,穴口吸的更紧,顾炎爽的一声长叹,抱着人上下颠动起来,听小孩儿还在继续追问,嘴上的白沫蹭在他耳朵上,他狠狠地顶两下,作恶的回答他:“这只大虫子啊。”江瑄呜呜呜哭的更凶了。
连续的逞凶和失信,江瑄不想理人,吃过晚饭直接把人赶下床去,顾炎知道自己做的过火,任他怎么踢打都不恼,只轻轻的哄他,但小孩生着闷气,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吭声。顾炎只好许诺,下周放他回学校上学,又顺便许诺了周末的一场野游,才换了睡回床上的资格。
周一江瑄回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