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血丝,他的身体震动着整张床,无法发声的喉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在拒绝,他在挣扎,他无时无刻都想逃离。
邵景对此非常不满,他退出了房间,进书房开始查阅关于性.瘾的治疗方法,他是一个医生,他考虑过捆住梁梓轩之后会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站在门口,能听见屋里偶尔砰砰的撞击声,那代表梁梓轩在每隔一段时间的剧烈反抗,邵景很有耐心,他在等梁梓轩彻底无力,他打了几个电话,晚上的时候,好几个人送了几箱东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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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景打开了房间,原本只是有血丝的捆绑处此刻已经血肉模糊了,梁梓轩实在是挣扎的太厉害,他此刻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一天没有吃饭,饥饿脱水已经耗光了他的全部力气。
他虚弱的躺在那里,看起来有种残忍的美感。
邵景掀开了他嘴上的胶布。
梁梓轩转了转眼珠看他,几乎是用气音在说:“你到底.......要干嘛.......”
邵景心疼的低头亲了他的额头:“我觉得我遇到你真是快疯了,你明明是这么脏一个人,我却舍不得放手,梁梓轩,等你好了,我们就移民,一起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