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到自己身后,望着郑中谨:“中谨该知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那王爷是什么意思?”郑中谨讥讽:“是下官父亲在天牢里未曾审问出什么证据,便想着到下官这里来寻蛛丝马迹?王爷,你便是要拿人,也要去拿大理寺的文书来,否则,下官便要去御前参你一个私闯民宅。”
“中谨……”刘治无奈轻叹一声:“是你不见本王,本王有话与你说……”只那话还未说完,远远瞧见郑中谨身后行出一人,与他上下年纪,青色长衫,瘦削身姿,唇角下方卧着个小小酒窝。
“中谨不得空见本王,却是和赵大人聊得火热,”刘治神色逐渐冷了下来,方才那眼角的委屈焦急顷刻间散去了:“不知聊得什么?说与本王一起听听看如何?”
“下官拜见庸亲王殿下,”赵姬行走近,规矩行礼,赵姬行行的是一个半礼,并未叩首,行礼之后起身,端的文人气节,不卑不亢之模样:“下官与郑大人不过说些寻常小事,不足为王爷道。”
刘治微掀眼皮:“赵大人于礼法不熟么?见了亲王,竟只有拜礼?莫不是礼部尚书不曾好好教导赵大人?”
赵姬行脸色一僵,才垂落在身侧的手缓缓捏紧,透露出心中不甘。
赵姬行生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