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端作得亲王模样。
若说有个例外,便是对骠骑将军郑中谨罢,刘治常常去帖至荣昌公府,相邀郑中谨来王府一聚,不过十次被拒八.九次,刘治也不生气,仍旧得了空便去帖。
北乡贪墨一案尘埃落定,荣昌公府书房内却气氛凝重。
“太子殿下不是那般不知分寸之人,为何千万两白银只剩下一百万两?王尚渠不是个不知轻重之人,便是有贪墨,也不该数额如此巨大,”郑伯克面色冷凝:“此事恐怕有蹊跷。”
“便是有,如今说什么也晚了,先前我在北境不知京中情形,现在看来,圣上疑心竟如此之重?这样子,倒像是有意整治太子殿下,”郑中谨思考片刻:“或是太子殿下太过着急,惹怒了圣上?”
郑伯克无奈叹了一口气:“太子殿下确实急了,尤其是庸亲王被诏回京,太子殿下担心,圣上此举,别有用心。而且王尚渠一案,谁也不清楚其中有没有庸亲王从中搅和,毕竟此人,实在叫人看不透,且不管庸亲王,现如今圣上对郑家已然全是猜忌,接下来的日子,咱们须得小心谨慎才好。”
郑伯克一言,父子二人陷入沉默,良久,郑中谨忽地笑道:“父亲放心,圣上疑心郑家,不过是疑心我手中之兵权,只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