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壮了。”
刘治忽然回头,冲着李自与招手,李自与从善如流,走到自家主子身旁,同他一起朝窗外望去。
“不知他现在可还能接的住本王。”
“大约是接得住的,”李自与温和的笑笑,与自家王爷有一搭没一搭说起话来:“小郑将军打小体格就好,以前十多岁时便接得住从树上掉下来的王爷,现下在军中历练五年,与人高马大的羌人战百余回,旁的奴才不知,估摸着这把子力气是有的。”
这番话逗笑了刘治,他哈哈笑了两声,点头附议:“说得也是,论起身强体壮,中谨在我们这一辈中,从未输过,便是以前外公家的梅郡表哥也不是他的对手……”说起梅郡,刘治的眸色黯了几分,待他将心中愁绪放下,那街上却只剩下陆陆续续进城的士兵,要看的人已走远,刘治关上了窗,坐回桌旁。
“罢了,总有机会试试的,”刘治喝完最后一杯酒:“回吧。”
郑中谨回京第三日,景文帝宫中设宴,为其接风洗尘,文武百官,皆到之。
酒过三巡,景文帝不胜酒力,回宫歇息,郑中谨不喜与朝中官员再多接触,借口离了宴席,才走了几步,便听见身后响起了脚步声,那脚步声,他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