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唤本宫何事?”刘业站在原地,轻笑。
刘治不在意他那矜贵、傲气模样,缓步走上前去,正经行了个礼,语气温和:“弟弟自归京以来未曾到东宫看望太子哥哥,实在不妥,想着近日天寒,府中正好有几几坛好酒,便想邀太子殿下喝喝酒。”
“哈哈哈,好事,好事,”刘业不知刘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却丝毫不惧,朗声应了:“叫人把酒送到东宫来,咱们兄弟两个今儿好好喝个痛快。”
刘治从不爱与刘业一块儿喝酒,莫说喝酒,便是与他一起在一个桌上吃饭也是不爽快,酒他让人送来了,却未喝一口,倒是站在厅里,连狐裘也不褪,懒懒开口:“哎,弟弟忽然想起来府中有事,便不与太子哥哥一块儿喝了,还请太子哥哥见谅,见谅。”
刘业勾了勾唇角,冷笑一声,他早已熟悉自己这个弟弟一出一出的疯劲儿,道:“那便罢了,不过庸亲王想和本宫说什么,不妨说了便是。”
“哦,哥哥真是聪明,”刘治呵呵一乐,桃花眼眯起来,甚是好看:“那弟弟便说了就是。”刘治顿了顿,道:“父皇想要全部的兵权方可换中谨归京,弟弟觉得不妥,弟弟以为,打蛇打七寸,正巧前不久弟弟在长安街上闲逛,看见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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